一句“小洁闺蜜的身份”，立刻表明了沈夕夕的立场。

她并非中立。

秦杰猜到了，他低着头，但坐得很直，伤感中，又带了些仿佛参加偶像见面会时的紧张。

这感觉真特么难以形容！

连冰洁抿了抿唇，她也低头，两只手放在桌子上浅握，左手抠着右手拇指的指肚。

“既然沈小姐……不是，我是说裴夫人……”秦杰有些语无伦次，第一次跟偶像同桌吃饭、一时间不知该称呼她什么，那些礼貌性的称呼都太疏远了。

沈夕夕微笑了笑，“按平常的称......